|
60后的牛老师出生在川南边陲赤水河畔双河区龙场乡的一个小山村，他天资聪慧，学习成绩优秀，一心一意想考大学，却因一场小小灾难让他没有如愿。自幼聪明好学，吹拉弹唱跳样样拿手，身体强壮，风流倜傥的他，中学毕业后，就去当了一名民办教师。虽是一个民师，在当地却是小有名气的大帅哥。他原想这一辈子最多就转成正式教师，没想到他无意看到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波逐浪后，他却平步轻云，当上地方上的领导，在当地成了华丽转身，草根逆袭官场的一个传奇。然牛老师心里十分明白，凭能力、凭水平、凭干劲，他当个书记、乡长虽说是不成问题，然自己却是个民办教师却就很成问题。之所以能在基层政府当领导，是那条又粗又长的蟒蛇和那条娇细的美女蛇帮了自己！
事情还得从八十年代末的一个暑假说起……
八十年代末一个暑假的一天，牛老师在家吃过早饭后，他打算如往常一样，练练二胡功底，拉一曲刘天华的《空山鸟语》，中午看看书刊杂志小说什么的，下午去学校打篮球。
由于是暑假，大多老师都不在学校，打篮球还得去乡政府约人，牛老师这天中午两点过就到乡政府，楼上楼下门敲了个遍，却没人在，只有一楼财政所辛所长在，辛所长也喜欢打篮球，和牛老师很要好，他看到牛老师一进来，就知道他想干什么？两个闲聊着下午的活动。篮球是打不成了，大贰（川南纸牌）也可能玩不成了。两个人各自在搜索哪些干部可能要回来时，辛所长老家的大表哥却来了，辛所长心里十分高兴大表哥的到来，看到他背的小背篓，就知道大表哥又给他送好酒来了。
 
大表哥家住茅溪镇庙林村甘沟，祖传酿酒近二十代，中国酱酒传统制造工艺就是他们家发明创造的，那里是中国酱酒的发源地。他家的老作坊酿出的酒都是预先订购才能买到。他扩大规模时表弟辛所长没少资助，所以，他隔三差五就会给他送坛好酒过来！
如辛所长所料，表哥确实给他送酒来了，他又是递烟、又是泡茶，忙个不停，牛老师听说有好酒，喉咙里就开始痒舒舒的，不过，好酒还得配好菜，八十年代的川南山乡，土鸡和老腊肉自然是上等好菜，他便提议说：表哥有好酒，我回家捉只土鸡，整块腊肉来，辛所长弄菜手艺好，他负责下厨，今下午哥仨好好整几杯，晚上有人回乡上再谈打牌的事，说罢，起身回家捉鸡去了。
牛老师走后，辛起身到里间厨房去看看还有些什么菜。刚把厨房门打开，一大股尿骚味扑面而来，奇臭刺鼻，他一看，厨房门窗户未关上，尿骚味是从窗上飘进来的，他伸头出窗一看，原来是楼上米乡长干的坏事，米乡长可以说是个怪物，一是作政府工作报告用烟盒纸写上几条就搞定。二是从不折叠被子，早上起床就像蛇一样爬出被窝。三是喜欢喝啤酒，平时把啤酒整扎买回来，寝室办公桌上全是空瓶，因他住在二楼，夜间上厕所要从二楼到一楼再绕过政府院坝才到厕所，。他干脆就在寝室里把小号释放进瓶子里。早上起来，就从窗口扔到政府大楼后边是一个乱石草坪上，草坪外便是围墙，只有一道独门可进后巷道，底楼窗户没装防盗栏栅，独门一年四季都紧锁着，从未有去过后面。米乡长就将装着小号的啤酒瓶从二楼扔下时，有的碎了，有的却完好无损，六月的龙场乡，烈日当空，骄阳似火，满地糊臭，横七竖八的小号在啤酒瓶内经烈日暴晒，在高温下发酵出刺鼻难闻的气味，风一吹，首先受害的便是住在一楼离其最近的辛所长，他本想把这个垃圾收拾了，但他转念一想，打算趁此机会收拾一下打大贰经常赢他银子的牛老师，他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。
不一会，牛老师抱了只大土鸡和提了腊肉回来了，辛便对他说：刘老师，我们分一下工，这厨房后边的那堆啤酒瓶里还有残留，气温高了发酵出的怪味风一吹就会飘进来，等哈子要影响我们的食欲。我负责杀鸡弄菜，你去把后坝酒瓶子收拾了如何？牛老师觉得是件小事情，他十分乐意地拿着工具，接过辛给他的后院独门锁的钥匙便出去了。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只差踩雷了。
他顺着屋檐走过去时，临近乡上一名女干部卧室的窗户时，听到里边传出的声音不大对劲，他便轻脚轻手的从两边未合到位的窗帘缝隙里往里一，一幕精彩的床上直播大戏映入他的眼幕，他看到她被一位掌有实权的上级领导压在床上，两人一丝不挂，双方只顾快乐，嗨着嗨着的扭动伸缩，全然不知有人在窗外偷窥，两人翻滚时她突然发现了窗缝里鼓得大大的眼睛，她突然惊叫一声，牛老师一下子便被吓得魂飞魄散，撒腿往回跑。牛老师被吓惨了，他那敢还去捡尿瓶子，他慌慌张张跑回去，辛问他为什么没有捡啤酒瓶，他说，太吓人了，后边有一个根大蟒蛇和一根美女蛇绞在一起，两条尾巴满地乱扫，一看他就散开跑了，现在不知去什么地方。地方风俗说这叫“蛇私窝”，碰上的要倒霉，那有心情去捡，要捡你明天去捡。看到他惊魂不定的样子，辛还真相信了。
牛老师平时喝酒都是海量，下午的酒，他没喝几杯就醉了，他回家后呼噜呼噜睡到第二天，醒来时他想起昨天那一幕，他心里老不踏实，他知道，政府的后院坝自修好政府以来，几乎没有会去那里，门长年累月锁着的，因为底楼的后窗没做护窗栏栅，一到热天，各自都把窗户开着通空气吹风乘凉，没想到昨天那个该死的辛叫我捡什么狗屎酒瓶，才碰到此种倒霉事情，要是那大蟒蛇以为我故意去的，他那么有权力，要收拾我简直小菜一碟，说不定，我这个民师就到尽头了。接下来牛老师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似的，心里如癞蛤蟆吃豇豆悬吊吊的，也没心思去拉二胡吹口琴了。
第二天上午，美女蛇若无其事的走进辛的办公室，旁敲侧击的问起昨天下午谁开过后门的事，辛还绘声绘色的讲起牛老师碰到“蛇私窝”的事，美女蛇脸上微微一红，心里却暗自高兴与踏实，也对牛老师把昨天的事随机应变成“蛇丝窝”的故事感到佩服。她确信牛没乱说话。
临近开校了，牛老师的夫人把孩子带着回娘家去了，他一个人在家，天气有点热，他穿条火把摇裤在家休息，下午时分，美女蛇一个人来到他家里，说是专程来拜望他，他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――七上八下的，但看到美女蛇穿一条超短裙，修长白皙的大腿，桃型开口衫胸开得很低，两座小肉峰动动弹弹的，又想到前些日子蟒蛇圧在她上边那一幕，那地方已经不停使唤，美女蛇眼一斜，看到牛老师不对劲，自己脸一下红了起来……
为避尴尬，牛赶紧对美女蛇说，你歇着，门口的李子好吃，我去摘筐下来你带回乡上给大家吃，美女蛇笑咪咪的说：牛老师，我陪你一起去摘，李子摘回来后，牛老师张罗着做晚饭，美女蛇没有拒绝。
没多久功夫，牛老师精心摆弄的几道菜便可上桌了，看着美女蛇很开心的帮忙摆饭，牛心里踏实许多，他想，只要她在蟒蛇面前美言几句，他的民师饭碗就不会弄丢，想到这里，他便问美女蛇要喝酒不，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，两人一阵互盏推杯，话越唠越多，他趁着酒性说出了无意看到的那一幕，向她详细解释了一切并恳请她的原谅，她也趁着酒性说：老师没有错，错的是我们，感谢老师的没乱说，只要不乱说，我一定帮你改变你的人生！
他相信她说的是真的，她为了封口，一定会让大蟒蛇罩着他………
开校后，他没有去上课了，而是到乡上当了治安员。
一年后，他便选为龙场乡副乡长。
三年后，他去另一个乡当了乡长。
（作者：龙湾居士）
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