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乡网安徽讯 说服并不是针对别人。有时必须针对各种情况,说服自己鼓起勇气或者忍耐,此时在你心中,就会自问自答,直到找到满意答案。 在我过去的经验里,认为非常重要的一件事,就是告诉自己,自己的运气是很好的。其实是好是坏,根本无法判断,但你要认为自己的运气非常好。 如果站在客观的立场来讲,我的运气可以说是不好。我由于家庭周围环境的影响,在小学阶段就意外感染了乙肝病毒,直到初中预选考试后体检才发现,而我家除了我一个,都是健康的,就是到现在,我都还不清楚这个乙肝病毒是从哪儿感染的。而且我家屋后有两个家族患乙肝的同龄人,到现在都还能抽烟喝酒的,而我从2002年乙肝病发成重症肝炎后,到发展成肝硬化,肝硬化失代偿,肝癌。乙肝发展理论中的三部曲,我可是一步都没有错过。 但是为什么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运气好呢?因为从我2002年抗争重症乙型肝炎开始,几经生死考验,每逢重大生死关头,我都能化险为夷,转危为安。2002年重症乙型肝炎病危转院安医大一附院诊治,所幸家中有老乡在安医手术室任护士,而手术室护士老公的同事的丈夫,是安医大肝病科魏主任,在是否使用人工肝治疗时,魏主任的指导性意见起了很大的作用,要我们家慎用,后来在我的父亲权衡利弊下,最终没有使用人工肝治疗,后来也验证了没有使用的正确性。所以,我的运气是好的。 2011年因为肝硬化失代偿,脾大,脾功能亢进,血小板巨减,白细胞低下,消化道大出血转院安医大二附院。在入院后保守治疗十四天后,就在准备手术切脾的头一天下午两点多,消化道再次大出血,上吐下拉,拉的是全是黑便,吐得是大口的血块了。而此时床边就是老父亲一人,所幸当时我没有糊涂,在连气息都微弱的情况下,交代父亲马上找医生,要求马上手术,不要等大哥二哥从家里赶来再决定了,授权老爸一切签字事宜,一切后果均由我自己承担,然后叫父亲打了两个在肥老乡电话,一个是同学叶东,叫他马上到医院陪我父亲;一个是手术室满荣姐,叫她手术室做好准备。然后父亲就去找医生了,而此时的我已经非常虚弱了,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只知道后来我的脾脏切出来,手术做完的时候,我的两位兄长才从池州赶到手术室门口,看到了刚切出来的巨大脾脏。所以,我的运气是好的。 然一波三折,就在术后第二天,从重症监护室回到普通病房的下午,肚子里再次出血,以致我疼痛难忍,大汗淋漓,一种濒死感涌上心头,医生来到床边,看到引流管大量红色血液流出,立马再次返回重症监护室,然后通知家属想办法弄到大量血浆和凝血酶原复合物,血小板,凝血七因子等,大哥,二哥,合肥的老乡动用了一切社会关系,总算弄到了我的所有需要救命之药物,没有一样落下,最终转危为安,化险为夷。所以,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。 2017年12月被诊断肝癌晚期,肝肿瘤已经超过7cm了,我觉得人生一下子跌入了谷底,咨询了几个医生,都不能保证能活过一年。所以,我也等于判了死刑。我觉得反正要死了,索性正确面对,科学治疗,迎接挑战就是了。有时候,我也悲观,情绪低落;但更多地时候,我都是信心满满,乐观积极,科学治疗。不论从刚开始接受印度版的靶向药索拉菲尼,还是到使用国内上市的靶向药日本乐卫玛的仑伐替尼;不论从接受免疫PD-1的试用药卡瑞利珠单抗,到使用上市的PD-1卡瑞利珠单抗;不论是手术切除肿瘤到接受药物治疗,不论是自发到上海临港参加公益班的学习,还是自觉到常州竺山湖参加郭林气功的学习;不论是从保守治疗到最后的全肝移植。我的一路走来,风风雨雨,风险无数,经历太多。然而,一路走来,一路高歌、一路平安,最终赢得2020年6月的全肝移植的伟大胜利;所以,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。 但是,一般人通常持相反的看法,认为得乙肝,发展成肝硬化,到最终的肝癌都是运气不好。 我并没有持这种悲观的看法。相反,我认为自己的运气很好,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说服。所以,我从生病住院的时候,看透了社会的冷暖自知,铸就了内心的无比强大、淡定从容;我从抗争疾病十八年的过程中,得出了信念压倒一切,心有多大,舞台就有多大。 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其他事情上,遇到困难时,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运气好,觉得自己一定渡过难关,甚至转祸为福,困难就可以迎刃而解。正是由于我一直有这种想法,所以才能够面对和解决各种困难,包括生死,开创今天这个崭新的局面。(特约通讯员:何斌) |